茶与梅都是高洁之物,诗人在梅下饮茶境雅心

2024/8/20 来源:不详

茶与梅都是高洁之物,诗人在梅下饮茶境雅心悠

茶之水与茶之境的选择在宋代是如何表达的,我们从茶诗里能看出来。第一,茶之水的选择早在陆羽《茶经》中就有记载:“其水,用山水上,江水中,井水下。”陆羽认为最好的水是山上的水,但是山上最好的水又数乳泉;江水其次,并且江水最好选取距离人远的地方的水,井水最次,而且要求井水要选取人们经常汲水的井。不仅陆羽,张又新《煎茶水记》托言陆羽所评二十水之事,列举二十处适合烹茶的水,其中最后一名属于雪水。并最后指出:“夫茶烹于所产处,无不佳也,盖水土之宜。离其处,水功其半,然善烹洁器,全其功也。”

②张认为水质的好坏不能一概而论,需要实地考察,用产茶地的水烹茶,茶没有不好的,如果水不是产茶地的水,只要茶器干净,也会烹出好茶,这是在陆羽基础上对茶水认识的一种质疑和进步。随后,欧阳修的《大明水记》又对陆羽《茶经》和张又新《煎茶水记》中品评烹茶用水的言论观点进行评论。不论是陆羽还是张又新抑或欧阳修,从唐代到宋代我们都可以看出茶人对茶之水选取的重视。晚宋人亦不例外,在晚宋的诗歌中,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有关茶水的记录。方一夔《食菜》:“茶瓯气味堪相配,更汲源头活水煎。“

“活水”即流动的新鲜的主用水,苏轼诗歌中曾提到“活水还须活火烹”,诗人在这里没有分水质的好坏,张用活水烹茶井水煎茶待客俞德邻杨公远《沽酒行》:“朝来啜韭暮食盐,汲井煎茶待佳客。

《龙金庵借张山长韵》:“薇烹石挑供常撰,太和。”在陆羽定是一位懂茶之人《茶经》中,山泉排名第一,诗人用山泉水煮茶,茶煮山泉当可见诗人一。与此同时,诗人也选择雪水煮茶,如杨公远((雪》:“何如猾拙炉边坐,雪水煎茶兴味高。”诗人认为雪水煎出来的茶水兴味高,远胜羔酒。

第二,古人讲究“天人合一”,对饮茶环境十分重视,喜欢在远离世俗的大自然中选取境幽的地方饮茶。如孙正平《春口岭南》:窗前修竹霭如云,巧语春禽只听闻。睡起蒲团跌坐稳,惟将茗惋对炉薰。看窗前一排排高高的竹子上云烟缭绕,听鸟儿乖巧的声音。起床之后坐稳在蒲团上,什么都不做,只把茗碗放在炉子上煮茶。此刻,诗人的心情是闲适的,而周围的环境又是静谧的,诗人在此刻对炉薰茶,人闲境幽正是喝茶的好时候!何筹斋《书乡僧庵》:“萧参安得诸王谢,竹下清谭煮露芽。”幽竹清潭下煮茶,环境优雅。黄庚《王直翁相遇》:“开蹲茅屋里,煮茗竹林间。”在竹林下煮茶,等。

除此之外,梅花下品茗在晚宋的茶诗中也经常可见,最具有代表性的当属刘克庄。刘克庄是江湖诗派中创作最丰,名声最大的人。我们都知道刘克庄喜欢梅花,曾因两首《落梅》诗遭到诗祸,后又有《梅花百咏》问世,梅花寄托了刘克庄的理想人格。而茶同样因为自身所具有的独特气质,深得诗人喜欢。茶在诗人的生活中也是一位常客,在刘克庄的诗歌中,经常可见茶梅同时出现的情形:“已修茗事将安枕,因看梅花复启开。”诗人想远离官场与茶为伴度过余生,却因看到梅花又有不甘之心。梅花诗案之后诗人在政治上遭到沉重的打击,茶“致清导和”的功效可以让诗人的心灵多一分淡然;《九月初十口值宿玉堂七绝》之一“窗外茶梅几树斜,薄寒生意已萌芽。”

茶与梅都有着高洁的品格,诗人爱梅也爱茶,自然在生活起居的地方要有梅茶相伴。《荔枝二首》其一:“寂寂南州少物华,有园池处枝梅茶。”在诗人看来南州是没有丰富的自然景物,但是有园林有水池的地方却少不了梅花和茶树;《和方时父立春》:“茶梅有意如相伴,梨枣无根未易栽。”“茶梅”与“梨枣”对比着写,茶梅是愿意与诗人相伴的,而梨枣因为没有根不容易栽,言外之意梨枣不愿意与诗人相伴,这里“茶梅”与“梨枣”都投射了作者的主观情感,进一步可以看出诗人对“茶梅”的喜爱之情。茶与梅都是高洁之物,诗人在梅下饮茶境雅心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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